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。 洛小夕承认这是非常大的诱|惑,“好”字已经到唇边,要是以前,她也一定会感动涕零的答应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“我们先回去。” “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,明天再回去。”苏亦承见招拆招。
今天,她终于凶猛了一次 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陆薄言没有醒过来,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,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 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,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,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:“喏,到你了。”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洛小夕的头皮莫名的发硬,她特别怕苏亦承说“休息好了我们继续”之类的,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吃完早餐收拾一下行李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 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告诉汪杨,明天准备飞Z市。”
陆薄言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,把苏简安塞回被窝里,苏简安“唔”了声,下意识的挣扎起来,他只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:“你不困?” 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沈越川听着陆薄言手机上不断响起的消息提示声,不用猜都知道陆薄言是在跟谁聊天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?”
陆薄言拉开车门:“下来吧。” 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经喝掉小半瓶酒了,见陆薄言进来,沈越川首先开口:“你在电话里那么急,发生了什么事?”
陆薄言这么忙,两年的时间这么短,他能一一实现吗? 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以为康瑞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反应过来是他。
她忙忙掉头,努力装出一副根本看都没看陆薄言的样子。 “洛小夕。”
开口解释跟刘婶他们这种事显得很奇怪不说,最重要的是,真的解释不清楚啊! “谢谢。”
“你自信过头了。”苏简安冷冷的说,“你滚远一点,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这对我来说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。”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
苏亦承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,完全无所谓:“随便你跟她怎么说,快点吃,我们十五分钟后出发。” “莫名其妙的人是他。”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,“我不想回去看见他。”
翻通话记录,也没有显示他来过电话。 “谢谢。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 “你们可要悠着点。”Candy似是提醒也似警告,“要是你们交往的事情被爆出来,不止是影响你参赛那么简单。”
她快要呼吸不过来,圈在陆薄言腰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收紧。 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眯着眼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